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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下午,第十二屆北京國際電影節電影強國論壇——“高峰”電影作品的探究、追求和打造,在雁棲湖國際會展中心舉行。黃建新、章子怡、束煥、劉昊然等電影人齊聚一堂,以自己的創作為例,探討追求高峰電影作品過程中的辛苦與快樂,思考與收獲,為中國電影的未來積累經驗和提供參考。
“我覺得,‘高峰表演’就是讓觀眾念念不忘的表演。”章子怡分享道:“當一個演員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貫注在角色上時,他可能會在某個時刻達到‘高峰表演’的狀態,但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。”她分享自己首次參與執導《我和我的父輩》時的經歷。“電影拍攝前,徐崢手里已經有一個成熟的隨時可以開拍的劇本,吳京和沈騰也有自己的創作團隊,而我就一個人,連一個故事都沒有。”情急之下,章子怡當場就哭了,不過在場的黃建新鼓勵她,覺得她一定能行。后來章子怡花了很長的時間走訪人物,體驗生活,找了很多故事,最終選擇了《詩》這個故事,并用25天將這個短片拍完。電影上映后,《詩》的評價很好。章子怡感慨:“我吃的苦沒有人能體會,但經歷過后就是成長。我覺得演員創作的時候千萬別想‘高峰’二字,而是要踏踏實實把作品和角色塑造好。”
在演員劉昊然心中,“高峰表演”就是直戳人心的表演,是“留得住的表演”。他透露,自己在《建軍大業》中飾演粟裕、在《1921》中飾演劉仁靜時的訣竅,就是無限地放大自己。“這兩個角色都是19歲,他們都敢于挑戰那個時代的權威,我雖然沒有他們那么偉大的志向,但我可以發揮想象力來演。我覺得求知欲、探索欲、嘗試精神,就是年輕人最大的力量。有了這份心態,才有可能創作出高峰作品。”
黃建新導演分享道,要想創作出高峰電影作品,先要有高原電影作品,“這是一步一步積累的過程,高峰作品就是金字塔的頂部,它需要大量的普通作品來作基底,這是高峰作品能出現的基礎”。黃建新分享了自己創作生涯的幾個階段,“我現在非常喜歡‘主流電影’這個詞,因為主流是民族幾千年傳承下來的價值觀。電影天然帶有商業屬性,電影人不能自視太高,不能離觀眾十萬八千里。”
編劇束煥認為,創作高峰電影作品不能像蓋樓,而是像堆一堆沙子,經過自由落體運動,自然形成圓錐形。最上面的就是高峰作品,這是電影創作的規律。
《當代電影》主編皇甫宜川認為,高峰電影作品要經得起時間的檢驗,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綻放出藝術的光芒,最后成為全人類的文化遺產。高峰作品大部分都是表現普通人的情感,反映他們的精神世界,對社會、歷史和當下都有非常深刻的認識。(文/記者 王金躍 程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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